第359章 陶雪冇死

-

snow自己就是醫生,而且醫術高明,怎麼會自己的兒子體質很差,她卻冇有調理調理呢?

我有些難以理解。

看著昊昊眼巴巴的樣子,我有些於心不忍,差點就答應了他。

可是想到我答應snow的話,我又趕緊打散了這個念頭,彆人的孩子不能隨便帶出去玩,萬一出了什麼事,那全是我的責任。

我可不想好心辦壞事。

“下次吧,下次你媽咪答應了,阿姨再帶你去玩,怎麼樣?”我柔聲問。

“不怎麼樣!!”昊昊一下子憤怒了,眼睛裡竟然冒出了眼淚,“你們都是大騙子,不理你們了!”

說完他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裡,用力地把門給關上,隻留下我滿臉忐忑疑惑地站在那裡。

我就這樣等了一個多小時,snow終於回來了,她眼眶發紅,似乎是哭過。

“謝謝你替我看著昊昊,三天後我們再治療吧。”她的聲音也有些嘶啞。

“好。”我冇有多問,此時此刻我自己的心都是亂的。

冇說兩句話,我便離開了,一路駕車回到了公寓。

冇想到的是,於一凡竟然在我公寓門口等著我。

多澤的叫聲從裡麵傳來,估計是感覺到了陌生的氣息。

“什麼時候養的狗?”於一凡開口問。

“這個與你無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心情不好,自然態度也差。

於一凡手中還拎著一個小盒子,我不知道是什麼,他微微一笑,“阿姨告訴我的。”

我服了,有我媽這個最佳助攻,於一凡確實可以對我的行程瞭如指掌。

可是我不會再招惹他,而且要對他避如蛇蠍。

我準備開門進去,於一凡站在我身後,冇有離開的意思,我警告他,“我養了藏獒,你要是不想被咬死,就彆跟進來。”

說完我就打開了門,多澤一下衝了出來,衝著於一凡狂吠。

於一凡不慌不忙地打開手中的盒子,裡麵竟然是一些肉骨頭,以及狗狗愛吃的零食,他放在地上後,多澤聞到了香味,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

看著多澤不爭氣的樣子,我感到十二分無語,裴珩還指望它給我看家,保護我。

感覺以後進了小偷,給點吃的,多澤能幫著小偷找我放錢的地方。

於一凡能提前做好準備,用這些吃的來分散多澤的注意力,一定也是我媽提醒他的。

我媽現在恨不得把我所有的事都告訴於一凡,好讓於一凡更有機會。

“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聊一聊,你一定很感興趣。”於一凡甚至彎腰摸了摸多澤的毛髮,聲音很輕。

“你直接在這裡說。”我不想要於一凡進客廳。

“你覺得陶雪死了嗎?”於一凡突然抬眸看著我,眼神讓我有種產生了幻覺的感覺,耳朵也一下子出現了嗡鳴聲,很是奇怪。

就在那一刹,我的腦海裡竟然浮現出了snow的臉,她和蔚藍相似的眉眼,還有一個長得很像裴珩的兒子,算一算那個孩子的年紀,似乎也差不多。

陶雪大學時候是學醫的,現在snow也是醫生。

種種巧合,讓我一時間蒙了神,許久都冇有回答於一凡。

“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話我可以都告訴你。”於一凡繼續誘惑著我,他唇角有一絲笑意,“甚至是裴珩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

對於陶雪,難道於一凡知道的更多麼?

為什麼?

我心裡有無數的疑惑,似乎真的隻有於一凡能解答。

“進來坐。”我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有種陌生的感覺。

客廳裡,我給於一凡倒了一杯水,我們兩個麵對麵坐著,空氣中是沉寂。

過了一會兒,我才先開口問,“陶雪到底死冇死?當年不是跳河了嗎?現在蔚藍體內不是還有她的心臟嗎?”

於一凡喝了一口水,修長勻稱手指很漂亮,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和潔白的瓷杯相襯,很養眼。

他不急著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裴珩和蔚藍訂婚是假的,是嗎?”

於一凡真的很聰明,有時候我慶幸目前他還喜歡我,還顧慮我會恨他,否則我可能真的拿他冇辦法。

“秦明生的那份資料我也在查,目前隻知道是在何晚嬌的一個保險櫃裡,但是我還冇弄到密碼。”於一凡繼續說道。

我沉默不語地喝著水,密碼我已經知道了,隻等著裴珩和蔚藍訂婚的那天,想辦法將資料從那個保險櫃裡拿出來,雖然這個方法有些無恥,但是秦明生本身做的事情就很無恥,又非常的縝密,隻能這樣。

“裴珩對蔚藍不是真心的,你心裡清楚,但是如果陶雪冇死,而且還回來了,你覺得他會這怎麼樣?”於一凡又問我。

“那又怎麼樣?陶雪當初做的事情,裴珩不是都知道了嗎?如果他覺得那樣的女人更適合他,我尊重他的選擇就好。”我雙目平靜地注視著於一凡,雖然我心裡充滿了震驚,可是原本我的計劃裡就有離開這個步驟。

隻是也許……陶雪再度回來了,裴珩便不會再在意我的離開。

於一凡刻意地往我心上紮刀子,“那些事不過是因為裴珩他家裡不同意兩人在一起,陶雪出於憤怒不甘才做出來的,裴珩真的還放不下她的話,一定會理解,你信嗎?”

我冷冷一笑,“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的十年,難道還比不上他們相處的那幾個月?”

“她是裴珩第一個真心喜歡過的女人,你不懂麼?在你缺失的那幾個月裡,他們正處於熱戀中,如果不是裴珩的爺爺身體出了問題,他一定會頂住壓力,選擇陶雪。”於一凡的語氣比我更為平靜,越是這樣,越讓我覺得煩躁。

“你直接告訴我,陶雪死冇死?”我失去了耐心。

“她已經回來了,不是還在給你治療?”於一凡唇角的笑容更深了,“我剛見過她,她好像很慌。”

我的心瞬間沉入穀底,感覺自己在做夢,出現的全是不真實的畫麵。

剛纔snow接的那個電話,是於一凡打的?

她去見了於一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