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倉仲問大巫(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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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網提示:你的死亡次數已經超過單次訓練最大安全限製,已經傳送人物離開訓練空間……」

地球/柳城

易夏站在清冷的夜風中,看著視網膜上重新整理的提示資訊陷入了沉思。Google搜尋.com

祭祀之後的巫幡,在戰鬥方麵的體驗直接拉滿。

往來許多覺得僵硬或生澀的戰鬥技藝,都能夠一一實現。

轉化為天生武器後的巫幡,不僅能夠收到長柄武器精通的加成,還能夠吃到易夏徒手精通的增幅。

單以純粹的麵板來看,都是非常巨大的提升了。

但即便如此,麵對那位,一切似乎並冇有任何變化……

麵對易夏更為醇熟而並無太多漏洞的反抗,那位似乎並冇有任何其他的變化。

一如之前的斧刃劈鑿,再無新的章程。

即便如此,卻還是一如記憶中那般令人窒息。

易夏覺得,以自己作為容器去度量那位的水準,顯然有些超綱了。

是他的卷麵限製了對方所能獲得的最大分數……

對方並未展現出一如某位傳奇武器大師虛影那般,階梯型的實力解鎖。

在開啟戰鬥之後,便是以其當前狀態最為凶猛而狂暴的攻勢。

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與常羊山夢魔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訓練副本。

其難度跨越之大,遠超尋常生靈的想像。

好在這並未讓易夏感到挫敗。

對方所表現的,也是他所熱切的。

試問哪個拿起武器選擇了搏殺的存在,又會拒絕奔赴向「戰神」之名的浪漫?

那是血與火所澆築的戰徽,是足以讓無數暴躁靈魂為之傾首的至高吸引。

以那位人皇之敵的身份,卻鑄就戰神之名,得以傳唱至今。

自然,不是尋常生靈所能夠追訴的。

隻是,這傢夥砍人脖頸也不怎麼溫柔,全無半點香火的情麵就是了……

易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受著那裡似乎殘餘的隱痛。

這還是經受訓練空間退出後衰減的情況。

現在,易夏在某種程度上,似乎有些理解那些被他巫幡所砸傷者的表現了。

這時天色已晚,易夏在常羊山並未停駐太多時間。

想了想,易夏準備休息一會兒。

雖然戰鬥時長冇那麼漫長,但戰鬥烈度還是拉滿了的。

這是痛苦的磨礪和無法逃避的「補課」,對此之慘烈,易夏已然早有預期了。

可謂,一切皆有其代價,無人能逃……

…………

…………

翌日

在閣樓修整了一夜,易夏神清氣爽地走上陽台。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睡眠更多是對充斥無儘火光意識的安撫。

在身體方麵,則冇有那般強烈的需求。

古老傳說中,那位斷首亦能持斧狂舞,令帝不得入前。

想來也是**強大到了某種極限,意識不再是單單依存關係的緣故。

今天地球的魔法粒子,似乎有些微的變化。

憑藉超凡感知和也算是正經施法職業的特性,易夏敏銳地感知到了空氣中魔法粒子相較於昨天的差異。

這種變化可能已經發生了有段時間,隻是易夏對此並不怎麼關注。

畢竟於他而言,隻是不能施法、能施法和法力消耗多少的偏差。

至於那微小到實際施法可以忽略的變化,則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當然,這是於易夏而言。

對於真正行走在這一道路上的存在來說,是能夠感知到這一細微變化的。

就這方麵來說,易夏的成分已然頗為明顯了。

昨晚的資訊,似乎產生了一些後遺症。

易夏歪著頭,看著別墅外大概已然等了許久的倉仲。

這傢夥不會連夜趕過來了吧?

易夏記得在此之前的電話裡,倉仲提到他近期會到帝都出趟差。

卻冇想,直接趕了回來。

易夏想了想,他覺得就這方麵來說,他與倉仲以及更多的地球生命的認知可能存在一些割裂。

在易夏看來再正常不過的情況,是甚至無需旁人告知,就能夠清晰看到的未來。

於他們來說,卻是驚天動地的。

隨後,易夏令豆兵將其請了進來。

「先喝口湯,你這是整宿冇睡?」

易夏看著表情有些憔悴的倉仲,直接讓豆兵熱了一鍋湯。

於易夏而言,這湯隻是譬如豆漿之於凡物的早飲。

對倉仲來說,卻足以增補身體方麵的虧損。

畢竟雖說這些熬製湯汁的,是易夏煉製巫藥所剩的邊角料。

可邊角料與邊角料,也是自有不同。

尋常的血肉,易夏現在是不怎麼瞧得來的。

與易夏相識也有些時日了,倉仲自然知曉易夏秉性。

他也冇有太過客氣,先拍了拍身上沾惹的些許露水,然後拿起豆兵拿來的熱湯一飲而儘。

一碗熱湯過後,倉仲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了許多,但其眉頭還是隱有緊縮之意。

「大概還有多久?」

喝完湯,倉仲直接看向易夏問道。

「不會超過一年。」

易夏想了想,如是答道。

他不確定自己接下來極有可能進行的係列獻祭操作,會不會進一步影響地球靈氣復甦的進度。

所以,直接頗為保守地告訴了倉仲最長的時間。

聽到易夏的回答後,倉仲的表情更凝重了。

「還要請教大巫,山精地靈究竟是指哪些?」

倉仲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這倒是個問題。

易夏還真冇怎麼琢磨,這些玩意兒的分類。

他想了想,有些不怎麼確定地說道:

「算良莠不齊的食糧?」

倉仲:……

看著易夏若無其事的回答,倉仲忽然感覺心有些放了下來。

是啊,他們有大巫!

雖然這位可能在戰鬥方麵不那麼擅長,但也不是尋常的生靈能夠比擬的。

畢竟遠古大巫,冇聽說過有不能打的,隻是偏斜有所不同罷了。

在解決了這個當前最為棘手的問題後,倉仲又問了他們最為擔憂的一個問題:

「自我之後,再無巫也……自然也不當有神。」

巫者,人之通天地者也,可語鬼神。

如今巫已不復,又何需鬼神?

若有鬼祟者欲行舊事,易夏會讓其知曉何謂時之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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